重庆两江交汇处夜稀饭摊主

蝴蝶封锁我的咽喉。
爱火烤化我的面容。

批发商,破打游戏的,同人男,给游戏拉磨产出同人。会查成分,遇到雷点会预防性拉黑。

一些乱说

全是胡编乱造,非常OOC,个人想法非常多。

存在一些博all。




1.

其实炎客有时候会莫名的耐心。

罗德岛每天下午在会客室放了水果给干员吃,炎客不太喜欢吃水果,但会把果肉剥掉种子留下来扔到土里,发芽了就当成盆栽养,没发芽就算了,于是温室架子上摆了一排草莓柠檬樱桃金桔覆盆子小番茄。铃兰看到之后说我也想种,就去会客室拿了水果来,结果今天是火龙果。沃尔珀小姑娘摇着九条毛绒绒的大尾巴,捧着火龙果说炎客哥哥我想种这个。炎客嘴角一抽,说这种东西不能当盆栽。铃兰瘪着嘴快哭出来了,炎客皱着眉头把喷壶放在桌上,甩甩尾巴说行吧我试试。

火龙果种子不好剥出来,但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,幸亏炎客这段时间都没战斗任务,清闲到能让他思考怎么把火龙果籽弄出来。他从抽屉里翻出细网目的纱布把火龙果包起来,然后放在水下边冲边搓,把果肉挤碎了之后洗掉,种子则会留在纱布里。这活比较精细,力气不能太大,会把种子压碎;也不能太小,不然洗不干净。红心火龙果黏糊糊的,被水冲了就是一摊紫红色的东西,让炎客有种碾碎血肉的错觉。

炎客就在洗手间里搓火龙果,搓完之后还要把火龙果籽从纱布里抠出来,放在纸上晒干,然后把纸折成袋子的形状用来放火龙果籽,花了一个多小时。他把装着火龙果种子的小纸袋拿给铃兰,小姑娘笑得好开心,脆生生地道谢,揪着他的尾巴说炎客哥哥好厉害,以后铃兰种花有什么不懂的都来找炎客哥哥。

炎客想把尾巴从她手里抽出来,没成功,只好说你以后还是去找调香师波登可她们吧,铃兰问为什么,炎客本想说我没那么闲,话到嘴边咽回去,只是摸了摸她的头,说,把我的尾巴放开,我要去那边浇花了。


2.

乌尔比安会不会有斯卡蒂那样的长发。

柔软、冰凉、光滑,发尾是俏皮的鲸鱼尾巴的形状,解开发绳就一水儿泻下来,捧在手里又从指缝滑走,像翻涌着雪白浮沫的海水。他把头发拢起来又放下,那头发便似一张网,一把伞,乍张乍聚。这时候的乌尔比安让人感觉陌生,让人认不出。他被裹在银白的月光里,眉眼间少了凌厉肃杀,让人忽略他放在手边的船锚,敢去摸他的头发。

他用猎人猩红的双眼看着镜子,说,摸够了没有,又说,想摸头发,去找斯卡蒂。

可是,亲爱的三队长啊,您的长发比您养女的更美好,因为它们属于您,我为它们神魂颠倒。

雪白的头发缠着手指,凉的、浓的、密的,明明那么柔顺,却也绞得人疼。

乌尔比安,他的头发和他的歌声一样轻灵缠绵,漫得整片海洋都是……不然怎么把我的全世界都给遮得暗无天日?他的头发柔软,他的船锚却冷硬……

那头发真是美丽的枷锁,把人的心缠着了,就怎么都解不开了。

真是欲锁情枷。

——总有人心甘情愿戴上这镣铐。


3.

极境从内而外充满了破碎感。


他其实喜欢海边,脱掉鞋子踩在湿软的沙砾上;他喜欢海水漫过脚踝,夕阳把海面染得血红,把他的影子拉长。

每次海浪扑过来,我都怕他被冲碎被卷走。

他的翅膀……他的翅膀上有反光的黑色的结晶,他飞不起来。

他坐在沙滩上看海,发丝在海风中飞舞,目光只眺望远方。


即使他飞不起来,我也抓不住他。





评论(5)
热度(67)
  1.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