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庆两江交汇处夜稀饭摊主

蝴蝶封锁我的咽喉。
爱火烤化我的面容。

批发商,破打游戏的,同人男,给游戏拉磨产出同人。会查成分,遇到雷点会预防性拉黑。

【离达】梁山伯与朱丽叶⑥&⑦

……达酱和先生终于结婚了(?)

有擦边球。

达酱会很娇。ooc预警。

前情回顾:①~⑤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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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达利亚给女皇寄了一封信。

这天太阳懒懒地还没下山,钟离就看见达达利亚站在院前。他着全套凤冠霞帔,面带薄红,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。钟离忙收了书卷茶具,出门迎接他。

“今天来得这么早?”

达达利亚不答,只没头没尾地问:“先生,你喜欢我吗?”

钟离字斟句酌:“钟某很欣赏公子阁下……”

“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我。”

钟离看着他一身深深浅浅明明暗暗的红,沉默了,良久才说:“你啊……钟某本想三茶六礼明媒正娶,挑个良辰吉日,公子阁下怎的——”

“我也想等你找女皇提亲的,可都这么久了,你还不来,那我就自己来。”

“你给冰神说过了吧。她同意吗?”

“当然没有!所以我偷偷跑出来了。”

红喜鞋上绣了凤回头,但他却头也不回地从北国银行的窗子跳下去了。

“冰神她会不高兴的。”

达达利亚撇撇嘴,眉梢一扬,很傲气地一字一句道:“女皇陛下也不能拴着我——我是女皇的执行官,但我也是我自己的达达利亚!”

这个至冬的朱丽叶……

达达利亚突然羞涩起来:“先生,璃月结婚,是要请客人,在宴席上让新郎揭盖头吧?我过来的时候为了看路,就先把盖头掀了……这样没关系吗?”

“无妨。”钟离帮他重新盖好那层层叠叠心事重重的红纱,捉着他的手,“只是以后别这么任性……要听我的话,知不知道?”

达达利亚乖巧地点点头,又说:“那先生可别让我等那么久。不然,我还是会自己跑的。”

他感到钟离突然攥紧了他的手。黄金般的双瞳死死盯着他。

达达利亚读出了钟离的意思。

黑发的龙神无声地命令着:不 许 跑。

达达利亚震了一下,心跳得飞快,砰砰、砰砰。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。害怕?兴奋?

钟离暗中牵着他,让他跟着自己进了卧房。达达利亚很顺从地跟着走,像那日喝粥一般。绣花鞋只有女人穿的,买了最大号仍是不合脚,走得别扭,像旧时的璃月女人,裹一双伶仃的三寸小脚,干什么都要人搀,只好一辈子仰仗她的男人过活。

所以璃月古话才说,女怕嫁错郎。上了花轿,穿着铠甲一样的嫁衣,把畸形的莲钩托付在一个人手心,就再不能回头了。

今天没有粥。达达利亚来得太早了,把钟离杀个措手不及。

钟离把芙蓉帐挂起来,点上红烛,又从床头箱子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琉璃小瓶,两只海棠蕉叶冻石盏,他和达达利亚一人拿一只。把琉璃小瓶里的东西倒进去——香气袭人是酒香。交盏,两人各饮一口。

这便算是喝过合欢酒了。

钟离在桌下摸达达利亚的手,抓得紧紧的。达达利亚皱着眉,低低地笑:“先生,你捏痛我啦——”

话语间,眼神一飞,娇嗔的目光捶打在钟离身上。他睫毛长,双眸死寂如深潭,潋滟的眼波不甚明朗,更有风情。是璃月人喜欢的含蓄蕴藉,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
钟离不答,另一只手横过来从达达利亚膝弯下穿过,把他抱起来,安置在挂着芙蓉帐的红木摇步床上。被褥是冰蚕丝造的,凉且腻。达达利亚躺在上面,盖头顺势滑下来,露出鬓边一抹薄红——是钟离送他的剪绒花。

他戴着的,喜欢得不得了。

钟离坐在床边,剔亮红烛,又把重重叠叠的帷帐取下。然后微微低头,伸手,散开辫子,霎时间如瀑的长发披了他一身。达达利亚满眼是块黑缎,吓了一跳。

黑缎。

达达利亚简直为钟离的一头黑发无端地惊心动魄了。他从来都没有想象过,当钟离把辫子拆散之后,会是这样的光景。浓的密的,放任地流泻下来,泛着流光,映着沧浪,尾端是透着金的丹霞色,几乎铺了半张床,令达达利亚看不清他本来面目。这恍如隔世仿似陌路的感觉,非凡的感觉。钟离拢了拢头发,漆黑的缎子罗伞一般乍张乍聚,在达达利亚眼前翻腾,把他笼进去,于是眼前只剩了一片的黑。上方,隐隐约约是钟离虹膜璀璨的金色。

真的,达达利亚竟来不及细看钟离,他竟拒绝堂堂正正地与钟离的眼神对上了。那泼墨似的流光,令他年轻的心,跳了又跳。他在黑色的海里浮荡。

就是被那黑缎子障了目。

从今往后,只见得这乌黑到了尽头的光辉灿烂。

达达利亚恍了神,伸手去摸。钟离的头发凉且腻,根根柔韧黑亮,如同情丝万缕,把达达利亚缠得呼吸困难,头晕目眩。

钟离压住达达利亚,咬他耳朵,舌头逗弄那枚凉凉的红宝石耳坠,连着耳垂一起含进嘴里。手上也不闲着,很快地把他的妻的喜服脱下来,像在剥一根珍贵的、将要做成腌笃鲜的笋。

达达利亚扒着钟离的肩膀,整个人被巨大的蜿蜒的爬行动物绞住,再脱不了身了。他只念,凡事要决绝。也许是酒意,不知如何,他由衷萦绕着一种新鲜事体,譬如说,对钟离的渴想。这东西蹑手蹑脚地来了,原来潜藏已久,伺机便爆发——或许已经在梦里揣度多时罢?

达达利亚浓密的睫毛底下流出泪水。暖的。

高处,那忽闪的金色突然地暴戾起来。在这黑黝黝的境地里,钟离远古的本性蠢蠢欲动,不进则退——渐渐地,达达利亚学会怎样辗转反侧来承受他的男人了。在销魂激荡之际,他忽然幽幽地喊:“先生......抱我,抱紧些,嗯......”

哼,他就要浪给他看。魂魄和眼神都飘着,小狐狸一般问:“先生,你对我那么好,又有什么好处?”

“没有。”钟离把达达利亚圈得死紧,久旱逢甘,“也许你是来报仇雪恨的。”

“我?”

达达利亚吊着口气,瞥钟离一眼。他什么都晓得,他什么都不晓得。身体贴得那么紧,岁月隔离了种种凄凉故事,说不出来。真奇怪,他们怎么会躺在同一个被窝里?

暖甜的黑色又涌上来......

不知东方之既白。


日上三竿。

一睁眼,枕畔的人还在,也睁着眼睛。相互对视着,都不说话。达达利亚终于忍不住笑了。然后钟离便也笑,在被子下面摸他的手。温存一会儿,达达利亚起床做饭。

往生堂的客卿与北国银行的负责人,便在绯云坡上,建立了充满希望的小小的家庭。

白天,达达利亚是至冬的执行官;晚上,他是钟离结发的妻。

两口儿日子过得很甜。

钟离写书法,达达利亚帮他研墨,百无聊赖,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支笔来,笔尖染成红色,与钟离眼尾的红同出一脉。他黏钟离:“先生,你教我写璃月字吧?”

钟离写完一幅,不满意,浓墨勾了,扔掉。又重新铺了一张雪浪纸。他侧身,敲敲桌子:“夫人想学,哪有不教的道理。”

达达利亚从善如流地靠过来,钟离手把手教他。

“想学什么?”

达达利亚皱着眉想了一会儿,说:“先写个先生的名字。”

于是钟离捏着他的手,毛笔在雪浪纸上写下“钟离”两个字。

“再写一个我的名字。”

于是又写了个“达达利亚”。钟离看了看,说:“我改改。”

“嗯?”达达利亚不明白。

钟离抬笔划掉,重新写上:阿贾克斯。

他解释道:“你原本的名字,更相宜些。”

达达利亚笑眯眯地蹭蹭钟离,“好,我是女皇陛下的达达利亚,是先生的阿贾克斯。”

……那,什么才留给他自己呢?

——“先生,”达达利亚耳朵红了点,小声问,“‘相思’二字,如何写呢?”

“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”

钟离念一句,写一句。又特地用朱墨把“相思”二字勾起来。

一寸相思一寸灰。

有时候,钟离拥着达达利亚读诗。年轻人心思活络,很快地学了几首,最喜欢边塞诗、游侠诗、六州歌头这样的铿锵调子,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”、“托身白刃里,杀人红尘中”、“少年侠气,结交五都雄”,诸如此类。

达达利亚学了几日,钟离每天都覆着他的手教他。达达利亚写得乏了,只觉手背上细腻薄凉,今天先生又教他写“至冬”,便说:“先生若是随我回至冬,我每天晚上都要给先生打热水。”

“干什么?”钟离仍是写,盯着纸笔。

“先生手那么细,至冬又冷,肯定长冻疮。没关系,我拿热水给你泡泡,用双氧水擦,就好了。”

“你长冻疮吗?”

“我?”达达利亚一怔,“小时候有。冻惯了就没长过了。先生改天和我回至冬吧?虽然冷了些,我家里人可都很想见你呢!”

“璃月不好吗?”

“没有的事……!”达达利亚连忙辩解,“只是会想家。”他眸色沉了沉,“而且我也不能老呆在璃月,随时可能出任务呢……”

突然,钟离的手狠狠地捏紧了,往前面一推。达达利亚被推得半个身子伏在书桌上,握笔的右手在纸上捺出一条大墨杠子。

“先生……?”他不知道这是干什么。墨水瓶子打翻了,眼前只见一片深浓的乌黑。像钟离的头发。

“别想。”

钟离甩掉笔,从后面扒达达利亚的裤子。达达利亚挣扎几下就不动了,乖乖地在桌上趴着。

哗啦一声,竹帘子给拉上了。

这几天手把手写字,钟离把达达利亚的手摸得很熟了。很快地,把他的身子也摸得很熟了。

 

钟离是老派璃月人,除了爱喝茶、写字、读读古书之外,还有个习惯是听戏,每天雷打不动。翰云社的人和他老相识,每天都给他留个二楼雅间,夏天点好蚊香,冬天提前烧炉子。还有茶、瓜子、花生。

达达利亚把璃月戏大致分为两类:找媳妇的和打仗的。是打仗的,他就:“好!”乐呵呵地看着;是找媳妇的,他就不停地嗑瓜子、咕咚咕咚灌茶,免得睡着。

今天的戏是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。云先生唱。

钟离聚精会神地欣赏着,然而达达利亚却鸡啄米起来,瓜子拿在手里,犯瞌睡,撒了一地。钟离看他撑不住,便揽他到怀里,把那橘色的毛茸茸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,柔柔地抚着他的背。身边有爱人的气味和体温,达达利亚很安心地睡了。他睡着时俨然一只小兽物,睫毛时不时颤两下,脊背小小地起伏着,发出很均匀的呼吸声,嘴唇微微地嘟着。

这让钟离有点为难。他不知道该看戏还是看他的妻。感觉都很赚,又都很吃亏。

【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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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一些红心蓝手和评论【流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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